【东凤】隔岸亦渡 第二章
东华生子预警！看好再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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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被隔离了，所以正好有空写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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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华刚刚找回意识，却险些又痛晕过去。
皮肉下像是有一条火龙在顺着全身经脉游走，所到之处焚筋燃骨，灼痛万分，每一寸筋骨如同万蚁啃噬一般痛痒难耐，心口如压千斤重石，他微微张开嘴用力呼吸了几口，却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。
身上各处伤口痛成一团，他甚至有些麻木，一时间分辨不出到底哪里在疼。若不是周身忽冷忽热地变换，他几乎体会不出秋水毒的存在。他这才发现秋水毒发作时的剧痛与现在相比竟是那么的温和。
忽然他感到有一股至纯仙力流入体内，顿时将体内的灼痛压下了几分。
过了许久，他终于攒了几分力气，费力地抬起手轻搭在腹部，手下圆润的触感还在，东华顿时心安不少。只要这孩子安好，他这炼狱般的煎熬便不算白受。
东华察觉到体内的修为充沛了许多，来不及深究缘由，下意识地聚起这修为想要输送给肚子里的孩子，却感觉被一只微温的手掌攥住了手腕。
“不许输，孩子没事，这修为是留给你压制体内浊息的，全给了孩子，你撑不住的。”
东华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，挣扎着撑开眼，便看见那墨渊那张古井无波的脸，细看却不难发现他神色中的忧虑与急切。
“这么大的事，你瞒着我？要不是重霖及时来寻我，你知不知道你可能已经死了？”墨渊一反常态地有些激动，“连宋跟我说你是修为不够才导致这孩子长得缓慢，我一探才知，你为了不让这孩子沾染秋水毒，竟拿你浑身唯一纯净的心头血养着他！你的心头血才有多少，你还要养他多久？这样下去会把你身子拖垮的！”
“我心里有数…左右浊息需在我体内净化五十年，到时候…这个孩子也差不多能降生了”东华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，额上又添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墨渊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，看着他这个样子也实在不忍再同他置气，无奈地抬起手，纯白色的修为汩汩流入东华胸口。
“你不同我说，是怕我告诉白浅？”见东华不答话，墨渊继续道：“你和凤九当年的事不过是误会一场，之前你不肯同青丘解释也就罢了，如今你有了凤九的孩子，若是他能回到你身边，对你和孩子都好，还瞒地这么严做什么？”
“我当初…既许给她自由，便不该…用孩子拴住她。况且我这身体，又能撑多久，何必…让她一个人带着愧疚渡过余生。如今她恨着我，对她也好。”
墨渊没再回话，默默为东华输送着修为。
东华看着不断流入体内的纯白色仙泽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努力抬起手拉住了墨渊的手臂，示意他停下。
“世上已无神芝草，你是如何…渡修为给我…”东华身体虚弱无力，可墨渊袖子上的衣料几乎要被他扯破，“你拔了龙鳞给我…是不是！”
墨渊作为父神嫡子，若是将他心口处最厚的一片鳞片取下放在一人身上，即使无需神芝草也可以与这人传递修为。只是这拔鳞之痛无异于抽筋剥骨，非常人能够忍受，更何况墨渊在拔鳞之后又为东华渡了半身修为。
“你我朋友一场，总不能看着你送死。”墨渊拉开东华的手重新塞回到被子中，“你也不用瞪我，左右这四海八荒的麻烦全让你一人解决了，我这修为留着也是无用。”
墨渊知道东华一向不喜欢欠别人情，于是不动声色地说道：“你若是想要谢我，便好好养好身体，将来让这个孩子来昆仑墟，做我徒弟可好？”
“我走之后，本来也是想将他托付给你的。”东华偏过头，将目光投向别处，“若是交给连宋......成玉怕是会不高兴。若有一日少绾能回来，想来......她也是能接受这个孩子的。”
墨渊轻叹了一口气，劝道：“东华，你和凤九之间或许还有转机，你真的不想再争取一回？连宋也已经帮你去寻可以净化浊息的药了，若是浊息能提前被净化，加上我的修为，你不会有性命之忧的。”
东华轻摇了下头，“小白还那么小，不必让这个孩子束缚她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好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，这到底是不是她想要的？”
东华沉默半晌，才缓缓开口：“这些年我找不到小白，也不知她过得怎样。日后......若是她想认这个孩子，便让她带回青丘吧。只是若她另有良缘，不必让这个孩子去打扰他。”
说罢东华合上了双眼，不再言语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墨渊才缓缓起身，小声道：“昆仑墟还有事，我就先回去了，你好好养着，别再折腾了。”
墨渊正转身要走，身后却又响起东华那有些虚弱的声音：“这次多谢。”
墨渊并未多言，只说了句无事便匆匆离开了，出门时正碰上端着药进来的重霖。
见东华醒了，重霖忙凑到东华身边，急道：“帝君，您终于醒了！您可吓死重霖了，多亏了墨渊上神，不然重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。”
“没事.......不必担心。”东华的声音有些干涩发哑，“他渡给我半身修为，怕是要闭关许久，你去将我书房收着的那棵玄紫天参......送到昆仑墟去。还有，”东华喘了几口气才继续道：“从今日起封闭太晨宫，除了你、墨渊和连宋......任何人不得入内。”
说完这些，东华觉得一阵阵晕眩再次袭来，与墨渊说了许久的话，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确实消耗过大，他隐约听见重霖在唤他，可他的实在乏得厉害，双眼一闭便跌入了黑暗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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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礼是下集预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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